他不说话、她亦不问。
寍舞依旧平淡的眼观鼻,鼻观口。优雅的站着。
半响、夏侯渊的脸色微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矛盾。终是叹了一口气道:“你以为看似对一切漠不关心就可以逃避自己的责任?”俊秀的眉头深深的纠结起“只要你还是夏侯家的人,那么你永远都别想摆脱你应有的责任。你的背后象征着是夏侯家,相反的,你也将要是夏侯家的荣耀。”声音骤然间冰冷“除非你死,否则你永远是夏侯寍舞。”那双眼犀利冷冽。明显的不耐却不适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态度。单单是深处蕴藏的火焰也足以烧毁那仅存的父爱。
“是,舞儿谨记。”简短的一句话,依旧回答的恭敬有礼,依旧是那么平静淡然。
夏侯渊瞅着眼前越来越像她娘的女儿,他终究还是没有过了自己那关,冷漠道:“既然记住了,那就退下吧。”
仿佛在宣誓着她的命运,寍舞行了个礼“那舞儿告退。”
门外的若儿走来走去,叽叽咕咕的唠叨着:“哎呀,小姐怎么进去了半天还没出来?”突然一声咋呼“遭了,难道是侯爷不同意小姐带着我一起进宫。”圆乎乎的大眼,立即透着心慌。浅绿色的衣摆也被揪的皱褶不堪。
紧接着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