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时候他仍旧可以忍耐,但却忍不住这种绝望,终究还是逼她说一句话来让自己不再做梦。
他松开手,如释重负地看着她,终于笑了笑:“那换家好点的医院吧,校医院做手术不安全。”
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松了口,但他脸色很平静:“我来安排,你放心。”
他离开了房间,她精疲力竭,像是浑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枕头软软的在脸颊旁,棉质细密而温柔的触感,她竟然就那样沉沉睡去。
她睡到天黑才醒,睁开眼睛后许久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床对面是从天到地的落地窗,房间里又黑又静,就像是没有人。
她渐渐想起之前的事,起身找到自己的鞋。楼下空荡荡的,门关着她出不去,她穿过客厅走到后院,看到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夜幕四垂,远远可以看见天角城市的红光,仿佛微晕的醉意。他没有喝酒,非常清醒,也非常警醒,回过头来看着她。
最后还是他先说话:“医院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我陪你去。”
她几近嘲讽:“谢谢。”
他没有被她激怒,反倒是淡淡的:“我做错了事,我收拾残局。”
陌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