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镣铐往对方头上一套,铁链恰好从两边肩膀滑开,缠住手腕。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元载大义凛然地喝道。
在场众人包括张小敬都是一惊,因为元载的镣铐,居然挂在了封大伦的头上。
“公辅,你这是干什么?”封大伦惊道,想要从镣铐链子里挣脱开来。元载冷冷道:“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不必再惺惺作态了。”
“你疯了!罪魁祸首是那个张小敬啊!”封大伦惊怒交加。
这时陈玄礼忍不住皱眉道:“元载,你这是何意?莫非这个封大伦,是张小敬的同伙?”元载摇摇头:“不,这家伙是蚍蜉的幕后主使,而张小敬是我靖安司的靖安都尉,他从未叛变,只是卧底于蚍蜉之中罢了。”
“荒唐!”陈玄礼勃然大怒,“他袭击禁军,挟持天子,这都是众目睽睽之下做出的事情,当我是瞎子吗?!”他猛地按住剑柄,随时可以掣剑而出,斩杀这个奸人。
元载的眼底闪过一丝畏惧,可稍现即逝:“这是为了取信于蚍蜉,不得已而为之。”
“何以为据?!”
元载笑道:“在下有一位证人,可解陈将军之惑。”
“谁?他说的话我凭什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