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萧援朝接过酒壶问道。
“还不是你们两个人害的?”瑞迪狠狠瞪了一眼萧援朝,大声道:“老子在外面活得多潇洒啊,天天都有女人泡,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现在倒好,被你们两个害的不得不回来!草,我很怀念最后一炮,虽然鸟上有点破了皮……说真的啊,破皮也没有多大的事,因为那个妞儿的下面有点空荡荡的,知道吗,空荡荡的。那种感觉就像、就像……”
“干大妈。”萧援朝说道。
“**!对,就是那种感觉。”瑞迪一脸懊恼的说道:“你知道我的鸟的尺寸,虽然不是世界第一,可也不差是不?可偏偏那个小妞儿给我的感觉是大妈的感觉,根本不用顶,直接就滑进去了。本以为会一口气草开这天,却陡然发现鸟儿的天空是如此空荡无垠,任你飞翔,却永远看不到边……”
瑞迪的脸上充满了耿耿于怀,不停的叹息,不停的抱怨,仿佛他吃了多大的亏一般。
可这个时候,萧援朝觉得瑞迪逐渐变得真实了。他认为这才应该是瑞迪真实的一面,哪怕这小子一直用好色作伪装。
“对了,萧,你是不是经常用舌头?”瑞迪突然问道。
“舌头?”萧援朝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