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可更多的则是希望。
兵人是不可战胜的,这是他们共同德尔认知。可现在跟他们一样的一个基因,却把共同的认知打破了。
打破之后就是希望,虽然他们不确定自己的希望是否渺茫,可希望终归是对自由美好的期待。
“嚓!嚓!嚓!……”
昏暗的通道里,两名兵人抬着死去的同伴机械的朝前走。
通道的尽头就是一片乱石滩,乱石滩里到处都是骸骨。已经风化的、冻僵的、残破不堪的。堡垒里所有的死人都会扔在这里,任由雪封冰冻,任由虫鸟吞噬。
“嚓!嚓!嚓!……”
又是一个脚步声响起,走在两名抬着尸体的兵人身后。昏暗之下,a面无表情,一步一步沉稳的朝前走。
听到脚步声,两名兵人停下来,转身看到a。
“hi,hitler!”兵人向a敬礼。
a没有任何回应,他指了指兵人的尸体,示意交给自己。
兵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即把尸体交给a。
扛着尸体,a迈着步子,用跟刚才一样的步幅顺着通道朝前行走。
大概走了数百米,通道前段出现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