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直接,虽然是其它皇朝的事情,也说明了是距今一千五百多年了,只是……毕竟是皇家之事,但众人又都想到了自身的身份,身为官家幕僚,这些事情都是大家要面对的事情,皇位,只有一个,而争位之战,向来不是辛辣能够形容。
容溪挑起眼角望着坐在上面的美人大叔,看人家姿态从容,面带微笑,那眼底狡黠的光总是让人想起某种动物,哼……这个论题,诡异的很哪……
“在护送途中,在那犬上动手脚!”半晌,一人打破了沉默。
一时间,如一滴水入热油,四周又开始沸腾了起来。
“寻更好的礼,务必要压那礼一头!”
“给那狗喂药,待到圣帝接近时发狂!”
听着这一句,容溪突然想起现代一个小故事,一群老鼠为了防止总是有同伴死于猫爪之下,就想出一个给猫戴上一串铃铛,让猫一走动就能够发出声响,众鼠皆赞同,认为这个主意实在是最好,可是,谁去给那猫戴铃铛?
想到这里,她不禁低头一笑。
“咦,这位兄台发笑,想必是有绝好的主意了!”哪里料到,她刚刚笑完,一个身穿青色衣袍的人立刻高声叫道。
容溪在心里暗骂,你没事盯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