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伸出手臂让他搭着,他踏着垫脚凳跳了下來,居然有些微微的喘,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三皇兄,”齐王昂头看着冷亦修,目光晶亮,语气真诚。
“嗯,”冷亦修读了读头,语气不淡不喜,“八皇弟,你这是干什么去?”
齐王的神色一暗,仿佛乌云瞬间涌了上來,遮住了一天的星光,“不瞒皇兄,是接到了父皇的口谕,而且……听说太子……”
他沒有再往下说,那悲恸的神色和眼底的痛苦已经说明了一些,手指也有些微微的抖,吸了几口气又坚定的说道:“臣弟一定要好好的为太子皇兄请求父皇,以太子之礼厚葬,拼了命也要一试。”
冷亦修沒有说话,只是看着齐王,他坐在马上,身子微微前俯,阳光照在他身上,地上出现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延伸至齐王的脚尖下,他突然有一些微微的凉意,垂下的眸子里阴光一闪,继而抬起头來,温和的一笑说道:“三皇兄,想必你也是接到了口谕?那么……请吧。”
冷亦修翻身跳下马,守门的人早已经候在一旁,接过了马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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