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长袍,和身下的黑马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条淡青色的腰带系在腰间,腰带上镶嵌的宝石都不如他的目光灿烂,他笔直的坐在马上,握着缰绳的手指修长,脸上还有淡淡的笑意,只是那双眸子深沉如海,如滚滚的怒涛瞬间席卷而來,让人不禁摒住呼吸,淹沒其。
而此时,他的目光对准了容溪。
容溪先是怔了怔,然后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个家伙……又抽什么疯?这么看着自己干什么?又招惹到他了?
街角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帘被人狠狠的放下,其一人恨声说道:“这些奴才真是沒用!居然这么快就露馅了!”
说话的人脸色苍白,怨毒的目光隔着帘子还狠狠的望着容溪的方向,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容溪,她的手指在宽大衣袖里紧紧的绞在一起,那双手洗去了红色的丹寇,指甲有些微微的白。
她穿着一身白衣,脸上不施粉黛,一双眼睛哭得红肿,眸子闪烁着一丝愤怒的妖火,鼻子头也有些发红,嘴唇干裂,除了那双眼睛,整个人看起为憔悴疲惫。
太子妃。
她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也是一身素衣,尖尖的下巴显得有些刻薄,她拍了拍太子妃的手,“二嫂,你不要太难过了,此计不成,咱们另想办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