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在房暗笑,这老八齐王还真是会演戏,刚才他讽刺冷亦修的时候怎么不见咳嗽?这会儿倒想起來自己是个“久病之人”了?
七公主听到这莫名其妙的问话,不由得转过头去看那个女人,这一看之下,她顿时呆住。
她感觉自己呼吸都似乎被人给抽走了,空气越來越稀薄,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怎么会?怎么是柳玉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怪冷亦修一直冷静,隐忍不发!因为那不是他的女人!
可笑自己还和冷亦维在这里冷嘲热讽!
但是为什么达克列说是冷亦修的宁王妃?难道……她心里有一个模糊的念头,却不敢再去深想。
“你!”她简直快气疯了,好不容易想了一个局,又布了这么多天,为了骗冷亦修和容溪前來还担着假传圣谕的风险,可到头來!
“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七公主快要气疯了,冲上台阶去,双手狠狠的抓住了柳玉荷的肩膀,十指尖尖差读刺进她的肉里,猛烈摇晃着:“说!为什么会是你?你怎么进去的?”
柳玉荷本來就惊恐不安,哪里想到七公主会冲上來质问她,松松一挽的头发又一次散落,乌发披散,形如厉鬼。
四皇妃并沒有阻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