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常青的树木,坚硬里更添了几分森然。
月亮门前左右各分立一人,身子站得笔直,眼睛注视着前方一眨不眨,腰间挎着弯刀,手还有一杆铁枪,枪杆放在地上,黑亮坚冷,枪尖锋利雪白,昂头向天,一簇红缨在风飘展。
“请,请!”习军师面带着微笑,却站在了月亮门前不肯动了,只是侧身伸出手臂,请容溪和冷十先走。
大亮也站在他身边,双手抱着肩膀,脸上带着有些诡异的笑,眉梢得意的挑起,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容溪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果然,她抬手一提袍子,还沒有迈开步子,习军师扯着嗓子冲着院子里喊道:“有客到!”
“呼啦啦!”院子里立刻涌出來几十号人,快速而有条不紊向着月亮门跑來,手都举着铁枪,腰间挎着弯刀,脚上穿着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而整齐的声响。
人群左右一分,整齐的站在了门口两侧,一条青砖便道的两旁,然后“嚓!”一声响,所有人手里的铁枪都向前一探,呈四十五度角的互相架在了一起,一条被枪尖布满的通道。
若有任何的差错,想逃都不可能。
冷十的脸色更加沉冷,神情更加僵硬,然而他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