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沉,她明白这丫头是什么都知道了,上次和冷亦修……这丫头不在,这次可好。
不过,她到底和古代那些封建女人的思想不同,她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去了哪里?
“他人呢?”容溪摆了摆手,示意现在自己还不想起。
“王爷去上早朝了,估摸着这个时辰也快回來了,”孝儿的脸微微红了红,“王爷吩咐奴婢给您饨了补汤,请您早膳务必喝下。”
“补汤?”容溪的脑子差读被气得血流量不足,该死的……就算是喝什么补汤也该是由他來喝吧?
“嗯,”孝儿的声音更低却透出由衷的欢喜,“对女人极好的呢。”
“你出去告诉那两个人,让他们去门口等着冷亦修,下了朝赶紧滚过來见我!”容溪握着拳咬牙切齿的说道。
孝儿怔了一下,看了看容溪脸上的红晕,嘴角又抿起一丝笑意來,福了福身,转身跑出去了。
容溪一边抽着气一边恨恨的穿上衣服,冷亦修!这事儿沒完!居然又來一次,以为老娘是病猫吗?
冷亦修今天是坐着轿子上朝的,他倒不是沒有力气,只是愿意再细细的回想一下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滋味。
此刻想來,觉得容溪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