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腮,像条愤怒的小金鱼,狠狠的盯了他几眼,冷亦维丝毫不介意,他抬腿跟着着容溪走了出來。
“且慢,”他开口说道:“能否听我一言?”
“听你一言?”容溪微微一笑,轻轻哼了一声,“对不起,沒兴。”
“你会有兴的,我要说的事,与你的终身大事有关。”冷亦维在她身后追了一步说道。
容溪站下,却沒有回头,温风拂起她的发,飘飘扬扬,如行云间的流水,半晌,她问道:“什么事?”
冷亦维心头一喜,他看着她扬起的发丝,很想绕于自己指尖,体会着那份丝滑和芒香,好好的慰藉一下自己多日以來的相思之苦,自己马上要去东疆一趟,事情紧迫,再也经不起等待,而容溪……必须在他走之前把她带入府。
“本王知道,你已经向皇帝提起了要和宁王和离的事,可是这和离之后的日子,对于女人來说,有多艰难你可知道?那不是有钱就可以熬得过去的。”他说着,眼睛看了一眼孝儿怀里的银票。
孝儿垂着头,手指轻轻的抚着那些银票,仿佛想从那些银票薄薄的纸身上得到一丝安心,那是小姐的将來啊,可是,真的如齐王所说,有了这些用來度日的钱,真的就好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