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闯了进來.他看了看容溪.眼睛里跳跃着疼痛的光.如两团烛火.灼热的烧着.
他的目光从容溪的脸上艰难的挪到那碗汤上.他好像深吸了一口气.眼的疼痛更浓.像化不开的雾.渐渐的迷蒙了起來.遮住了原來的烛火般的热光.
他慢慢的走了过來.握着重剑、指挥千军万马都不曾发抖的手.此刻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仿佛那只小而薄的玉碗有千斤之重.他把那只碗端手里.放在鼻尖下仔细的闻了闻.
沒错.正是天花粉.
“容溪……”良久.冷亦修开口.声音里翻涌着绵延的疼痛.“你……怀孕了.”
“是的.”容溪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王爷……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孝儿看着冷亦修的神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尖利的叫了起來.
“王爷和姐姐在这里说话.你一个奴婢插什么嘴..”一道清亮的女声严厉的响了起來.随着那声音.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來.
容秋怒目注视着孝儿.一脸不悦的说道:“沒规矩的丫头.还不快掌嘴.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那你凭什么站在这里.”容溪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就这么迫不急待的來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