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女主人的架子吗.”
“姐姐……”容秋一听.脸色不禁一变.一双眼睛里顿时迷漫上了水气.她娇怯怯的看了冷亦修一眼.“修.我真的沒有那个意思.只是……为姐姐的做法太痛心了.”
容溪挑了挑眉.本來还想着是谁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下手.现在不用想了.对方自己跳出來了.
这汤里的天花粉自己不过也是刚刚闻出來.而冷亦修居然立刻就到了.容秋也知道了这汤里的情况.那么.除了她本來就是知情者之外.还有其它的解释吗.
冷亦修听到容秋的话.眼底的疼痛更加清晰了一些.如两把挑起刀锋的尖刀.刺得他眼睛生疼.“容溪……你就这么不在乎我们的孩子.你这就么恨我.居然都不肯放我知道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的声音像冬日里拂过干枯树尖的风.呜咽而苍凉.带着渗骨的寒意.瞬间击退了夏日的热度.直抵容溪的心底深处.
她苦笑了一下.他果然是不相信她的.对她沒有什么信任可言.
仅凭一碗汤.只听容秋的一面之词.几句挑拨之言他就认定了是这样的结果.甚至.沒有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容溪心沉痛却也庆幸.好在.自己已经决定离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