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冷亦维读了读头.爽朗的笑了一声.然后手一提缰绳.马儿嘶叫了一声.马蹄声响起.嗒嗒的向着远处而去.
容秋有一种被放在半空的感觉.她忍不住转头去看冷亦维的背影.阳光铺在他的身上.蓝色的斗蓬飘飘荡荡.隐约闪现他珍珠白的衣袍.如蓝天的白云轻荡.又如海面上的浪花翻卷.带着一丝欢喜和恨意荡进容秋的心里.
欢喜的是刚才冷亦维的话.他问……是否婚配.又说……如此甚好.这是代表什么.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说这种话吧.
恨意是來自冷亦修.他真的太无情.居然就这样赶自己走.
她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如果……冷亦维真的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那么自己一定会答应他.让冷亦修也尝尝这种滋味.
冷亦维的身影消失在街口.容秋又钻回轿.向着容府的方向而去.
她到了府.直奔容溪之前住过的院子.夹着一股怒火怒气腾腾一路杀过來.容溪是容府的嫡长女.她的院子自然是府较好的.至少比容秋的那个要好.为此.她曾经不满意了很久.在人前却还要装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可现在.容溪已经是被休的弃妇.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她又凭什么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