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只手伸过來拿起了容溪手边的一本诗词,那只手洁白细腻,手指根根饱满,光洁如玉,朱红色的衣袖轻轻滑过,如一片天边的晚霞。
一看那只手和那段衣袖,容溪就有些头痛,她把那本书冲着书摊老板扬了扬,“这本我要了。”
“慢着,”那只手的主人虚虚一拦,“如果我沒有记错,这个书摊应该是赵县丞大人常來的吧?他在这里有登记?”
书摊老板读了读说道:“不错。”
“嗯,这就对了,”那人声音里带着笑意,“爷是赵县丞府上的贵客,所以呢……这里的书爷有优先权,这本……我要了。”
他说着,伸出手來,握住了容溪手里那本书的另一端。
“喂!喂!”孝儿一见,立刻放弃了对糖人的沉迷,鼓着腮帮子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是赵县丞府的贵客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的贵客!这书是我们公子先说要的!”
郝连赵上前说道:“放肆!不得无礼!”
“放你个头啊……”孝儿掐腰,手里的糖人当枪,“呼”的一下子指着郝连赵。
容溪心暗笑,孝儿小厮是越來越剽悍了,不过,她说的也的确有理,不过身边这位,是讲理的人吗?真是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