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不好了,她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伟大的理由。
“孝儿,不得无礼,”容溪示意孝儿退下去,对着那护卫说道:“沒事,是故人,之前有读小误会,现在沒事了。”
那护卫的脸色才略微缓和了一些,施了个礼便退到了月亮门外,却并未走远。
“二位前來有何事?”容溪看着走过來的主仆二人说道。
“自然是给修公子送东西來的,”易容成宁希的冷亦修笑了笑,目光深黑,眸子幽深,他看着眼前的修公子,陌生的一张脸,却是熟悉的神情还有她身体里的灵魂。
恍然似看到那一树的珍珠落花下,秋千微微荡起,她的白衣飘飞,脸上的笑意淡淡,在那一树的繁花影里,勾勒出牵住他的心一生的轮廓。
“噢?”容溪在廊下站定,脸上平静无波,眼睛微微眯起,如一潭幽冷的古井,“我有什么东西落在阁下那里?”
冷亦修的手指入怀,慢慢的从里面抽出一样东西,他的表情凝重,似乎那里面是一件什么珍贵的东西。
容溪盯着那东西看着,那上面还包了一块红色的布,她的心莫名的有些紧张了起來,看着那东西的轮廓,她隐约间猜到了那是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又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