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直接抹脖子呢还是在你的两个脸蛋上各來一个x?你会选哪一种?”
郝连蓓儿不说话,只是听到达克列最后所说的话,眼睛里的水雾里多了一丝的慌乱和恐惧,她的脸色一分一分的白了下去。
如果……毁了容貌……郝连蓓儿不敢再去往下想,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别说再见冷亦修了,就是任何人都不能见了。
“达克列,你想要怎么样?”容溪的声音比他还要冷,像是在万年的冰潭里浸了浸,每个字上面都结了冰,“你应该知道,如果伤了小公主,你也别想有好下场。”
“我现在的下场还不够坏吗?”达克列歪头一笑,手的匕首光芒一闪,映出他眼底那幽冷的光,“堂堂的世子爷,驸马爷,居然成了丧家之犬,现在全城都在搜捕我,本世子居然成了过街的老鼠……哈哈!”
达克列冷冷的笑了起來,笑声嘎嘎难闻,像是空掠过的被猎人的箭惊着的鸟,“宁王妃,不如……你來陪着本世子过上几天这样的日子,如何?虽然沒有了好衣好食,但是本世子会给你其它的……快乐。”
他最后两个轻轻,却让容溪的目光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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