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相伴,便是姿色再好的女子,也不能使他动心了。
郝连紫泽也跟着望去,不过是微微一笑,心已然放下了一个人,早已经被那人填满,不管她是否属于自己,却已经沒有余地再去放另一个人了。
赞美是一回事,对于美好的事物他从來不吝啬给予赞美,但是也仅此而已。
“容姐姐,我去了噢。”郝连蓓儿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房间的门口,说话间就冲了下去。
房间里四个人都看着那条街道,很快,就看到郝连蓓儿从茶楼里冲了出去,在快到云珊身边的时候便停了下來,假装看着路边摊位上的东西,煞有介事的和小摊主讨价还价起來。
容溪还沒有嘱咐她不要做得太过,否则容易弄巧成拙,而此时,也只能够静观其变了。
郝连蓓儿掏出几枚铜钱买了一只珠花,做工简陋,实在是称不上是什么精品,纯粹就是穷苦人家的丫头戴的,而小摊主也不过是为了糊口而已,而郝连蓓儿手持着这支珠花,一摇三晃的向着那边如仙子降落的云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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