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改变,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只是在风翼南听來,怎么都觉得,那最后一句,似乎有杀气微微。
风翼南握了握拳,咬了咬牙说道:“本将军不过是如实说來罢了。”
“如实说來?”容溪轻笑出声,语气多了讽刺,“那么,少将军为何不说说,你是如何坚持走那片无人的海域,被怪兽袭击,如何被我王府之人所救,如何死里逃生?你为什么不说说,我大昭是如何以礼相待,我家王爷是如何善待于你?”
她扬了扬那信纸,发出微微的脆响,“倒是这信所说,大昭之人图谋不轨,在你身边安插眼线,观察你的动静和作息习惯,以备日后不时之需,请问,这是何意?”
风翼南被她逼问得无话可说,索性心想道,反正海域的事儿无人知道,那事也已经过去,又沒有留下什么证据,自己不承认他们又能如何?现在不同于之前的时日,自己带着使团已经到了这里,也在皇帝和其它使团面前露过脸,大家都知道自己住在这驿馆之,想來他们也不敢对自己暗下毒手。
那么,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他想到这里,鼓起勇气,微微冷笑说道:“何意?王妃怎么不说说,你们在本将军的身边安排那些人,到底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