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成眠,齐王府里却并不安宁,容秋被禁在自己的院子,门外被两个婆子把守,无论她如何叫喊、踢打,都无济于事,那两个人就如同木头一样,任由她闹,就是沒有任何的反应。
容秋累极,顺着门板向下滑,软瘫在地上,青石砖地面冒出冰凉的气息,沒有任何阻拦的冲破她身上的华服,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她却一动也不想动。
那肌肤上的凉,如何能够比得上她心的冷意?仿佛有一只利爪,狠狠的把她的胸膛撕开一个口子,冬日里严寒的风呼啸着从那里穿过,一颗心早已经被冰冻,流动的血液也早已经干涸。
她的手指抓入青石砖的缝隙,水葱一样的指甲断裂,艳丽的颜色也粘上了泥,如一个个豁着口的牙,丑陋而恐怖。
无边的冷,无边的恨,让她如同身在地狱,不得翻身。
夜风徐徐,吹动院的树,那些枝叶的簌簌之声仿佛是來自地狱的奏歌,让沒有挑灯的院子更加阴森,像是有人在风轻轻的呜咽。
容秋木然的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之前那些过往在她的脑海不断的重现,再不断的抹去,无数次的循环,周而复始。
那些少女无忧的时光,那次胆大的冒充,那个皎皎如玉树的少年皇子,那颗纯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