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恩不敢当.只望少主回答一个问題.”
郡齐自然明白.此事沒有这么简单.莫名其妙的指引.突然出现相见.这一切都透着古怪.
他读了读头道:“如果在下知道.自当回报.”
來人的眸光深深.如跳跃着两团星火.“少主.敢问.你可找到了你想找的人.”
郡齐心轰然一声.他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做了别人的引路时.他指一段路给你.是让你前去试探.首当其冲.
他心的怒火翻涌.被人如此莫名的耍來耍去.这在他郡齐的字典上还从來沒有过.但是多年的商海沉浮.自幼跟着父亲历练.早已经让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他微微笑了笑.“不曾.”
“噢.”來人显然不信.挑了挑眉.眸光的火苗陡然一亮.再一灭.郡齐清晰的看到那眼光亮起时的杀机.
只是.郡齐不为所动.已经说出口.再改变才是自寻死路.他坦然的叹了一口气.神情是一片痛惜.手指了指那张只写了抬头的信纸.“在下正要给母亲大人写信.希望她老人家做好心理准备.郝连殿下倒是答应得痛快.也决定修书一封给我明宵国主.请求用太医之力助家父康复.”
随即.他微微垂头.神情有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