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姿态表情上來看,隐约也能猜个大概,她的嘴角扯出一条讥讽的弧,七公主……还是死性不改啊。
或者,她是因为不必再远嫁苗疆而更觉得庆幸?
虽然达克列现在的下场自己知道,但是,其它的人并不知情啊,这公主与达克列的婚约一日沒有解除,一日便无人敢娶她,她就只能一个人。
这对于七公主來说,是何其难以忍耐的事情?
现在送上门來一个陈信磊,人样长得也不差,又是天阳书院的...
生,岂不是更好的归处?
容溪带着笑意,轻轻执着杯,喝了一口茶。
她的目光悄悄瞄了瞄在官员方阵里的陈汉平,那老家伙正在和身边的热烈的交谈着什么,显然对于这边的事情,他那宝贝儿的事情毫不知情。
嗯……这样也好,等到合适的时机,再给老头一个惊喜吧。
时间很快过去,场内响起了“呜呜”的号角之声,随即,赛场赛外都安静了下來,随即,一个小监站到了比武场央,手举着红色的旗一甩,旁边两个小监又抬出一只铜鼎。
那只鼎内插着一支香,只是那香还沒有读燃,此时,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慢悠悠的上了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