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郝连紫泽慢悠悠的开口。不过他的话像是补了一刀。“陈大人此话是何意。小妹好心好意为你陈家与七公主贺喜。为你们出谋划策。你不领情也便罢了。还说出如此的话來。究竟是何意。”
“另外……”郝连紫泽冷声一笑。平时一惯笑着的眸子突然失去了笑意凌厉如刀。寒光四射。“本王倒是想问问陈大人。令郎如此装束斜卧在七公主的美人榻上。你也亲眼看见了的。作为男方。又作为臣子。你不想着如何去弥补。如何去向大昭皇帝请罪。反而在这里怪罪本王的小妹……”
他的声音一顿。再次开口时。语气的冷意更甚。似冬日的寒风扑面而來。“陈大人。你口口声声说。小妹逼你父子上死路。敢问。是本王兄妹把令郎逼到公主的榻上去的吗。不是本王兄妹逼你父子。实在是你父子自寻死路。”
他的话音掷地。如有千斤之重。一字一字砸在陈汉平的心间。砸得他身子一晃。几乎便是要当场崩溃。
容溪几乎要拍掌叫好。郝连紫泽进门來不言不语。一旦开口便如雷霆之势。字字句句都凌厉的割过去。让奸狡如陈汉平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当真是做的很绝啊。
七公主的脸色也沉冷了下來。她语气悠悠的说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