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定会要跟着来不可。”
郝连紫泽抿了抿嘴唇,“那日的事,我听蓓儿说了……后来消息也传到了前院,但是具体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前院并不知道,只是听说宁王杀了容秋,我当时就想,一定有什么惊天大事,不成想……后来蓓儿对我说起……我……”
“嗯,的确算得上是惊天大事了,”容溪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你的感觉不错,还挺准的。”
“容溪……”郝连紫泽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模样,上前一步,“我……”
“你怎么了?”容溪侧首看着他,微微的一笑,眼睛里的光芒绽放,如是灿烂的秋光,“我不是好好的吗?不用担心我。”
“可是……”郝连紫泽还没有说出口,便发现容溪的眼神转了方向,他侧首望去,只见院门口处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孤立在那里,寂寥如深山崖上独立的树。
冷亦修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袍,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平静,像是无波的水潭,遥遥的看来,平静中让人感觉无限的悲伤。
他的黑色袍角轻轻翻卷,暗灰色的绣纹像是刻在上面的伤痕,让看到便觉得隐隐作痛,他的乌发也在风中轻轻的飞扬,一丝一缕,像是在无声的诉说着浓浓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