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说一声,您在大昭境内的势力,也早已经被我们拔除了。”
“你!”宰相的嘴角溢出血比来,“你杀了叶冲锐?”
“是啊,”容溪点了点头,“看起来您好久没有和他联系了吧?啊,也对,他人远在大昭,自然不比这明宵内方便,想必您是把他当成最隐秘的势力了吧?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只要他平时按时给您送钱就行了。”
宰相的胸脯一起一伏,眼睛狠狠的盯着容溪,容溪不为他的眼神所惧,“嗯……您想要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势力是做什么用呢?无非就是为了这明宵的江山罢了,可是,您问过人家郝连家了吗?就这么偷摸的想要人家的东西,不合规矩啊……宰相大人,您是不是对不合规矩的事情都特别感兴趣?还是说只有不合规矩的事您才愿意干?”
宰相被她的问题绕得头晕脑胀,气得两眼直翻,容溪的目光遥遥看来,“宰相大人,您可不要动怒噢,否则的话,身体里的毒会行走的很快的。”
“你……”宰相想不动怒都不行了,只觉得半边身子发麻,头晕目眩。
郝连紫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这明天的事可怎么办?”
“明天的事,留到明天再说吧,再说,就算明天有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