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默默的点头。自己的老底都被人家翻了个,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陶海升这番话娓娓道来,绝不是危言耸听。当前和谐和平的表象下,不排除少部分盘踞在回僵的极端暴恐份子,以莽莽戈壁的天险为屏障和根据中心,蠢蠢欲动的企图四处煽动实施宗教极端违法犯罪活动,宣扬他们的***极端主义,以期进一步搅混国内民族关系、宗教矛盾等问题。也不排除类似的组织里,有人已经悄悄的把触角伸到了长江两岸、黄河南北。只等机会一旦成熟,就会不断的制造暴恐事件,危及社会和民众安全。
这些见闻林翰以前的认知只止于新闻媒体,在今天的这一幕列车惊魂下,才有了一个全新的感受审视。陶海升看向天空的眼神很空洞,幽幽的说道:“说到你的及时示警救了我一条命,不违心的说,我是不希望你做出这样的举动的。多少年了……这条命早就不是我能自己掌握了的。”转念又道:“师兄又何尝不是呢?”言辞间蕴含着深意。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续道:“我不鼓励手无寸铁的寻常百姓和手持尖刀枪械的暴恐份子玩命。那些人个个穷凶极恶,毫无准备的去缠斗,无异于以卵击石,徒增伤亡。并且没有任何意义。”
林翰的眉毛挑了挑,想要奚落他一番。明明是自己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