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而他根本就未曾组织参与召开任何有法律效力的会议,这件事其他的厂领导并不知情。”
谢鹤鸣点头道:“事实也是如此。我了解到,这个魏励民的行为很不检点,挖空心思的只琢磨结党营私,跑官要官。纪检部门三番五次的接到过群众检举揭发的关于他的材料,现在就要进入实质性的调查阶段,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隐藏在螺纹厂的蛀虫就会被挖出来,接受党纪国法的处理。”
林翰又叹了口气。基层的干部实属不易,不论是一个副书记还是一个副厂长,在诡谲多变的环境中既要明哲保身又要见风使舵,这手求生求存的本事真是需要大智慧大魄力。可以肯定的是,纪检部门盯上魏励民一事就是谢鹤鸣现在信口胡诌的,甚至跑官要官这个罪名都有点用过了,一个小小工厂的副厂长,连个股级都算不上,再怎么“结党营私”,又能如何“跑官要官”?能跑来要来多大的官?谢鹤鸣位高权重,对这个魏励民要动点手脚,正应了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只要他愿意,一个小时后就会有人着手开始调查魏励民了,而过不了多久,也自然能挖出这条“蛀虫”。
谢鹤鸣理解了林翰的意图,侧身说道:“既然林经理业务繁忙,我就不以饭食再叨扰了,改日一定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