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你说你得回头向你后座的人借多少回橡皮?你自己说。”曹弘红着脸道:“谁总回头借橡皮了?你是不用借,就坐在容雨姿的后桌,上课时候那叫一个专注啊,就是不知道看的是黑板呢还是人家长长的辫子,老师提问点到你的名字三次,还在那愣神呢,也不知道是谁!”
林翰摆手道:“咱别因为这个磨叽了行不行?俱往矣,俱往矣了!你就说说今天怎么能有她参加?”曹弘拿起桌上的烟递给林翰一支,自己也点燃了一支,说道:“白忆秋说的啊,毕业后容雨姿在辽东高中都没上就和他爸爸妈妈举家一起搬去了咱们的邻省吉山省吉山市,白忆秋是一直和她保持联系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今天我打电话联系她说咱们聚会的事,她就高兴的什么似的,说容雨姿恰巧也在建琢,可以和咱们一起聚聚的。”
林翰弹着烟灰强调道:“我是问容雨姿怎么会出现在建琢?”曹弘瞪眼道:“毕业就渺无音信,也从没有联系过一直到现在,你问我,我去问谁?哪个知道她咋会出现在建琢的?你想问晚上见了面,你自己问去。”林翰琢磨着道:“白忆秋我是知道的,她在县里的团县委做副书记,走仕途呢,据说干的还不错。那容雨姿出现,还找到了她,是不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交集呢?容雨姿难道也在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