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莫名其妙的横空而起,划过一条直线重重的砸在远处的废旧瓶箱上,稀里哗啦一通作响。
林翰一口气不歇,在双手倒握碎酒瓶的那名酒保吃惊愣神的刹那,单手掐住他的后脖颈,整个人硬生生提了起来,猛力砸在了吧台上。那小酒保尽管身材稍弱,总也有不下百十余斤,就这样被林翰老鹰抓小鸡一般的独臂擎起,又好像后厨的大师傅在菜板上摆弄洗好的白条鸡,全然浑若无物。
林翰捂住小酒保的后颈并不松手,反而把他的鼻口、脸颊深深摁向桌面,对准十几米外的吧台边缘,一路疾走!长长的吧台登时变成了一槽滑道,小酒保双手双脚拼命舞动,却还是身不由己的用脸“开路”,在满台的酒杯酒瓶、水果盘碟中乘风破浪,急进不止。
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中,林翰在吧台里的脚步一直跟着小酒保的滑行,堪堪接近到阿九的身边,那把钉着他双手血淋淋的尖刀,赫然亮在了小酒保血肉模糊的脸庞前,这才突然顿步,止住冲势。小酒保一张完好的脸孔此刻已经被磨成了惨不忍睹的五花肉,酒水、碎瓶片点缀其中,连惊带吓再加上难以忍受的剧痛,一口气没上来,瞬间晕死了过去。
阿九才稍稍适应了一下自己双手被钉的惨烈事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