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若是此刻皇上再因此而疑上太子,只怕太子一党只怕会处处遭到打压。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前几日儿臣手受了些轻伤,原以为不碍事,谁料今日比武之时,手忽然脱力……还请父皇降罪。”楚砚之忙跪了下去。
“既然你受伤了,那便回去好好休养吧。”皇上抬眸看着楚砚之声音低沉的道。
“父皇……”太子一惊,慌忙想要求情,却被皇上横扫过来的目光一震,只得将余下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这一句休养,便是要夺了楚砚之燕云卫副统领之职呀!他费了少心思才让他坐在这个位置,如今却……
想到这里,太子不由恼怒的瞥了楚砚之一眼。
“是。”知道此事再无更改,楚砚之虽满心失落和不甘也不得不垂头应了下来。
就因为他手里握着燕云卫副统领的实权,才能编织一个又一个的关系网,如今就因为楚惜之这几句话,全完了!
楚惜之!
想起那个名字,楚砚之藏在袖中的手忍不住紧紧的捏成的拳头。
楚惜之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唇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皇上,您看……这比试还没有完,周将军还等着您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