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休息一会?
什么时候,可以不用自己一个人度过那天。
“爸爸,软软想你了。”阮绵绵抓起阮父消瘦的手,把脸埋在阮父的手掌里。
曾几何时,这双大手撑起了整个家,撑起了她的天下。
而现在,这双手,消瘦无力,甚至连摸一下她的头都无法操作了。
病房的门外,高渐离看着弯下去的小人儿,心口微疼。
放在口袋的手微微攥紧,高渐离深深的看了阮绵绵一眼,似乎是做了一个决定,转身离去。
绵绵,我一定会让你的父亲醒来。
任性的傅二爷依旧是每天早上七点准时来送花,几乎是雷打不动的送花。不管阮绵绵的抗议有多大,傅二爷就只有一句话:“你答应我,我就不送了。”
对此,阮绵绵只有一个字:“滚。”
尽管傅二爷很不喜欢那个粗鲁的字,但是走的还是很麻溜的。
连续送了四天后,第五天,星期五。
傅廷则身穿米色的半袖衬衣,下半身是一条淡蓝色的休闲裤。依旧帅气逼人,卓尔不凡。
手里的玫瑰花新鲜欲滴,香艳诱人。
傅廷则心情好的敲了敲门,恩,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