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什么?”傅廷则又问。
张柳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知道事情发生的具体细节,可是阮绵绵同志并不是太配合我。”张柳苦笑道。
傅廷则也是苦笑,道:“恐怕也不会太配合我。”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今天就是把事儿跟您说一遍,接下来会怎么样,就看您的了。”张柳把大头推给了傅廷则。
傅廷则给了张柳一个“哪凉快那呆着去”的高贵冷艳表情。
“其实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张柳道。
傅廷则蹙眉。
“阮家因为舆论家破人亡,不知道为什么,阮绵绵却以水军的职业生活了四年。”张柳道。
傅廷则微微一愣,没说话。
看着窗外,他好像忽然听见了上次在警察局,阮绵绵问他的那句话。
“你被人冤枉过吗?”
今天一听,竟有种死前的绝望感。
“今天来就是这么个事儿,走了。”张柳将烟夹在耳后,帅气的走了。
尽管在傅廷则面前,他称不上帅。
傅廷则趴在窗户上,一直看着外面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