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当你听到她是一位语言残疾的人的时候,心里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吗?”
傅廷则果断的摇了摇头,道:“只要她能胜任自己的工作,按时或者超额完成,其他的我都一视同仁。她会说话与否,跟她的能力不成正比。”
甚至有时候不说话,只做事,还能超额、完美的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
阮绵绵闻言,愣住了。
她完全没有傅廷则的这种心理,她只是在思考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自然,而却忘记了,这种做作的自然,在郝莹莹的眼中,是很明显的。
“你不会同情他们吗?”阮绵绵问,眼里蒙上了一层朦胧。
傅廷则摇了摇头,起身揉了揉阮绵绵的脑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一边投喂着傅钱小朋友,一边回答阮绵绵大朋友的问题:“你的问题就是在于你同情他们。软软,你要明白,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阮绵绵闻言,当即愣在了作为上,傅廷则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唤醒了阮绵绵过去错误的认知。
“他们比谁都渴望人们能正常的对待他们,他们可能非常讨厌你们异样且特别关心的眼神。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是沉重的精神包袱。”傅廷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