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些年阮城国不管我们,我没有怨言,但是阮城天那个缺德的,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啊,三哥,这些年我们到哪都背着是阮氏被注射兴奋剂的工人的名头,我受够了!”
“我要阮氏给我们一个说法!”
...
原本工人们是准备算了的,因为毕竟阮氏在京都消失匿迹好几年了,以前他们还会去找阮城天,但是阮城天说阮氏欠了一屁股债,现在没有钱管他们,等公司效益好了,一定会进行赔偿。
他们信了,毕竟他们离开阮氏的时候,阮氏集团的大门贴着封条,老板出车祸了,老板娘自杀了。他们可怜阮城国还有一个女儿没父母养,所以就没找阮城国了。
但是现在,事实并非如此。
阮城国一家过的的确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是阮城天不是。他逍遥自在,一点都不困难。
老三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你说你会对我们进行赔偿,是吗?”老三看着傅廷则。
傅廷则点头,对着老三诚恳道:“我岳父欠你们的,我妻子阮绵绵委托我对你们进行赔偿,但是阮城天承诺你们的,不归我管。”
言下之意,冤有头债有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