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她爱的是秦沛吗？”
她这样说着，陆湛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了，最后简单是骇然了，孟心瑶的话正说中了他的痛处。
这样的水晶虽然依赖他，但是如果哪天她记起了呢，就算没有记起，如果她知道真相呢！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孟心瑶冷笑一声，“陆湛，你也会怕吗？怕有那么一天，她不再用这种眼神看你，怕她恨你害死了她的爷爷……”
她一说完，不仅是陆湛，就是水晶脸上也滞住了，方才她没有听清，现在听清楚了。
她的眼微微睁大，直直地望着陆湛，“你说，爷爷死了，是你害死的？”
他闭了闭眼，然后抓住她的肩膀，“不是的，水晶……”
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爷爷是去世了，但是……”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害死的？”水晶一把推开他，脚步虚了一下，但她站直了，只是脸上还残存着泪水，头发也纠缠在颊边，配上巴掌大的小脸，让人看起来心疼极了。
此时绝不能让她知道真相，陆湛朝着孟心瑶望了一眼，那目光充满了警告。
然后看着水晶，他有些，不，是很困难地开口：“老爷子他，早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