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报答,也无从做起,
“欠了么,”萧昊天眼眸深邃,清亮幽深,倒映着她的身影:“那就先欠着吧,”
凌东舞狠着心,钻进马车,再也沒有回头,
风吹起马车帷幄,萧昊天只闻到属于凌东舞的隐隐极淡薄的幽香,却是自己魂牵梦萦,永志难忘的熟悉,怔怔的望着马车,仿佛要看穿那厚厚的兽皮,
萧昊天看着那载着佳人的马车,早已消失在了视线中,他还一直静静驻立在那里,任由呼啸的北风冰冻他的人,他的心,仿佛此次离别,就是永决,
那一瞬间,只觉得那一种悲辛无尽,涌上心间,凄楚哀苦,只是绵绵不绝,仿佛此生此世都永无宁日一般,
***
凌东舞离开北漠景山,坐了一个月的马车后,就换成骑马,一路往西宁府的方向去投奔穆紫城,
为了掩人耳目,不让皇帝等人抓住自己的把柄,她还要在沿途的商号不断的处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偶尔突发奇想的在某个城市,开个现代式的酒楼或者夜总会,让人们惊艳一下,顺便把消息传回青州城,也证明她沒有白吃饱,真的是在大刀阔斧的为南诏的经济发展贡献力量,
如此一來,凌东舞往西宁府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