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昊天艰难地站起來。双手狠狠地撑在御案上。拳头收紧。一份奏折被抠烂。一只朱笔被掐断。可他浑然不觉。
就像心灵的一角。长满了青色的青苔。长年累月都照射不到阳光。湿滑。唯有毒蛇在缓缓爬过。这样的心境。是在凌东舞走后。沒有未來。一切都那么绝望。
原來折磨一个人。并不要百般酷刑。不要多少办法。只有让他绝望。彻底的绝望。他就会生不如此。永坠地狱。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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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舞迷迷糊糊中。觉得浑身都酸痛起來。她睁开略微沉重的眼皮。随意的四处看了一眼……
映入眼中的全是古香古色的摆设。精美雅致。所有的一切像是仿置的古董家俱。有门罩和床围。而且用的是四合如意纹加十字纹构件进行榫卯连缀。做工细致。四周挂着浅黄轻纱质底的帐子。案几上的青花瓷瓶里插了两支花。淡红粉白。温润潮湿的空气里隐约有丝丝缕缕的暗香浮动。
伸出一根指头摸了摸华丽的绣床。是真的。用手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梦。
看來自己意识中的一切不是做梦。自己又穿越到古代了。
凌东舞的脑袋急速的转动着。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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