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条件差,她受了伤又在大牢里一直没处理,背后肿得跟骆驼似的,骨头刺痛,刚退的高热,这会儿怕是又起了。不过还好,外头的事她们想必已经能处理,有徐掌柜在,店铺也不用太担心,她可以睡上一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温柔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有一身黑色绣银锦袍的男人从树林里走出来,走到她床边,轻轻褪去了她的衣裳,让她趴在了他怀里。
    “你这种人,早晚会被人打死。”冷冷清清充满厌恶的声音,听起来熟悉得很,可一片混沌之中,温柔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谁。
    背后一阵清凉,这梦真实得都有感觉的,她能感觉到有人在给她上药,那人的手落在她背上,有些粗粝的茧子,抹得她痒痒的。
    难受地扭了扭身子,面前这人似乎是觉得她姿势不对,痛了,于是伸手将她抱起来,让她跪坐着,然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继续上药。
    “这他妈是春梦吗?”温柔喃喃。
    面前的人一顿,喉头微紧:“你春梦里都梦见谁?”
    “还能有谁。”嘟囔两声,温柔睁不开眼,烦躁地道:“就那个说话特别难听那个,我想不起他名字了……”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