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就像现在也是一样。
“打他,打他,下人生的野种”
“打死他”、“打死他”,随声附和的是几个**岁上下的孩子,统一的月白袍外罩绛紫马挂,华贵而气派的穿着,一见就知道是豪门权贵的公子哥儿。
“对,打死他,我娘说了,他娘是勾引男人的贱人,打死他”
而带头的是个十四五岁身着墨绿色长袍,全身上下又是金、又是玉、又是宝石的琳琅挂了满身,猜都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自小娇生惯养,不知世人疾苦的大少爷公子哥儿。
躺在地上的是个皮肤白里透红像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约莫四五岁光景,和打骂他是人是同样的穿着,只是衣冠上尽是灰土,柔和的眉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圆溜溜地十分可爱,宛如扇子般的睫毛煽呀煽的好似在对人撒娇一般,脸上的尘埃挡不住嫩红脸颊,端正挺秀的鼻梁配上一口姑娘家的樱桃小嘴,说有多甜蜜诱人就有多甜蜜诱人。
一个男孩子长得这么……,未免也太——可爱了。让人想要拍拍他的苹果般的粉嫩脸蛋,然后再给他一个小糖人。
可现在有的不是小糖人,而是哥哥们的耻笑和打骂,小娃吃痛得蜷缩在假山角下,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