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雾水:“大楼?什么大楼?”
宫洛爵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像个大熊似的把她抱住。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瑞卡道:“可这个赌注也太大了,艾瑞斯是疯了才那样说的,你不要当真。”
宫洛爵嗅嗅莫小星头发里的香味,沉醉地闭上眼。
“无妨,一栋楼我还是负担得起的。”
显然,他跟本就没有把瑞卡的话放在心上。
瑞卡说气愤却没资格气愤,说开心也开心不起来。
无数情绪憋在心脏里搅成了一团浆糊,复杂极了。
莫小星还犹自茫然着:“什么赌注?你们在说什么?”
宫洛爵捏着她的耳垂,低声跟她说了一句话。
她像被火点燃似的,瞬间羞得满面通红,用力捶了他一拳。
“怎么可能?你胡说八道什么?”
宫洛爵笑嘻嘻的,不以为然。
他轻而易举地握住莫小星的两只手,对艾瑞斯说:“输赢已经分出来了,没有继续比赛的必要吧?”
艾瑞斯点头:“是。”
“嗯,那就回家去。”
两个男人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