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妄了！
一切都宛若假的！
但是，这的确是真的！
这一刻，沈凡感应到了逍遥派那个女子一样的气息！
半步永恒！
灭掉他的肉身，他的元神竟然是半步永恒境界！
并且拥有半步永恒的战斗力！
这时候，太浩之眼射出一道黑光，虚妄破掉，那黑色龙爪尚未近身，沈凡也闪避开去。
沈凡的脸，阴沉如水。
“想不到成全了你！”沈凡恨声道。
“破而后立。”黑天稍微诧异了一下，似乎对沈凡能闪避开去赶到相当的惊讶，“本宫是鬼修，肉身不过是外物，元神才是我的根本！”
“也就是说，我斩掉了你的束缚？”沈凡道。
“不错。”黑天道：“了不起啊！当年沈苍生压我一头，若非后来……也困不住他！想不到，这年多年过去了，他的儿子都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差一点斩了我。但是……这些年，本宫也没有虚度，总算到了你父亲的当年的境界，半步永恒！而你的刀，斩掉了我的桎梏！”
“你知道吗？”黑天又道。
沈凡不语。
“如果不是你，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