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吓唬住江男,斧头都在手了,真憋气啊,就该挥过去!
最憋气的是看到江源达冲进屋那一刻,她居然还在做梦,做万千女人的少女梦!还想让那男人看看她受的委屈,让他瞧瞧,都是他睡过的女人,她这面挨打了,那他到底向着谁,做梦他过后补偿或者枪口一致对外呢。
想到这,秦雪莲双手给自己顺了顺气,默念着气死自己不值。她心明镜事实摆在眼前,大势已去了。
她闭了闭眼,眼皮颤动。
要说这一出大戏,她最恨的是谁,不是暴打她致使她来医院看病的江男,也不是负心汉江源达,而是苏玉芹,那个她早在多年前就嫉妒要命的女人。
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苏玉芹怎么就能不离婚呢?为孩子?在她看来真不至于。
以她几十年的了解,苏玉芹那可是个又穷骨子又硬穷酸穷酸的人,当妻子当的都不好意思伸手管江源达要钱花的人,就怕跌了那酸死人的自尊,怎么就能不离婚!
现在拖着拽着了,让江源达愧疚着围着转圈儿,好啊,什么为闺女啊?借口,就是特么的忽然长心眼了。
苏玉芹你真是个蛇蝎心肠啊,你不觉得窝囊吗?你男人上上下下让我摸个遍睡个遍,他屁股上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