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不可能是全校,就只能让六子把计算机房改了,希望本就胖胖的江男,在电脑课结束后,不是着急单脚站立摘鞋套。
想想,任子滔觉得,噢,原来只能陪她四个月了。
刘澈忽然歪头冲别的地方呵笑了一声。
刘柳用胳膊撞了撞罗江,俩人一起看向就连对视间都眉目带笑的俩人,他们有些无言,难道?真的?
结果当几人路过图书馆又去了音乐教室后,连罗江都在心里承认,他是肤浅了,或许是真的也不那么难接受,有原因的。
因为江男拨弄了两下,就抱起吉他弹唱道: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那好听的女声,伴着窗帘被春风吹散的景象,还有江男那目光坦然松弛的状态,引得任子滔坐在了钢琴前、刘澈坐在了架子鼓前,罗江和六子也对视一眼各拿起一把木吉他,年轻的他们就这么突然地被渲染了,给江男伴奏。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