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江源芳先不干了。
老爷子连瞅都没瞅女儿,一脚将茶几蹬倒,屋里立刻静了。
“都不想让我今天就死了,滚!”
大晚上的,早已经没有回县里的车了,被撵出门的两口子,孙建权是在汽车站被冻的哆哆嗦嗦,四处问出租车包车价格,江源芳是哭,一直哭,就觉得,原来没能耐,自己爹都瞧不起,瞧不起她,还瞧不起她丈夫,商量办学校时骂她的那些话里就带出来了。
等晚上十点多,姑姑一家终于包车进了家门时,他们的女儿愣住了。
“妈?爸?咋了?不是给我姥爷过生日吗?”
孙建权叹口气:“快点儿吧,你妈受委屈了,快去哄哄,哭好几个小时了,唉,还不是为你。”
“为我?”
……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之间,尤其是表姐表妹堂姐堂妹,本就爱嫉妒、爱互相攀比,所以等孙雨听完怎么一回事儿后,她找到电话号码本,拿起电话就拨给了江男,一副要为她妈出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