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要是干部,你得上天呗!
我们等着,你还能扒了我们皮是咋的啊?
不是当年求我们家对你妹妹好点儿了,爱过不过,半百老婆子了,当大姑娘似的呢,没下个蛋的东西,当谁稀罕呢?
江源芳,跟你哥走了,有能耐别回来,让你哥养你,他不牛逼吗?
这房子这家里一分一毛,就是你生的那个丫头片子都姓孙!”
孙建权的母亲站在屋门口破口大骂,那清晰透亮的嗓门,中间夹着孙建权痛苦地劝解声:“别说了,我求您了,这是干嘛啊?让人看笑话!”
而江源达和江源芳,就是在这种骂声中离开的。
车都开上去往大庆的高速公路上了,兄妹俩也没说话。
江源芳是一直眼里挂着泪珠儿,满心满眼的惦记她爹。
手机没电了,啥情况根本都不知道,刚才那种情况,也没往弟弟家去个电话。
江源芳越想,心里越愧疚难当。
这时候也心疼上江老爷子了,尤其是一想到自己气的,后悔的不得了,都没顾得上和婆婆生气。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的江源达,他也忍着胃痛,多少消了消气,撩下车窗扔了空烟盒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