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耸了耸肩笑了。
心想:是啊,真他妈的比不了,这三年一个宿舍住着,跟任子滔学的没变态就不错了。
那任子滔,都强到三模考了个全市第三,换别人都得乐疯了,但是,最近那哥们说啥也不开心。
而且,他昨晚找习题册,发现上面写满了答案,他还以为学失忆了。
自己啥时候做的啊?不对啊,这里还有好多不会的呢。
结果子滔用着很平常的语气告诉他:“唔,六子,我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就给你那册子做了,唉,最近压力太大。”
瞧瞧,听听,顺手。
人家任子滔的减压方式,是做题,这谁能比得了,服了。
……
就这样,在江男他们高二生,高高兴兴地离校后,整个校园,只剩下高三党们。
这气氛就变的异常诡异了起来。
江男听说,刘澈是学完一科,不打算再摸那科的情况下,就将那书本全扔了。
而且他还跑到楼顶上,手指冲下嚣张嚎叫道:“还有谁!”
江男听说,刘柳是一边默默叨叨念着平常心平常心,一边在五号那天,一个人失踪了,居然是跑到了桑拿店里,找了个男人给他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