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哭了,想开点儿吧,又不是没孩子。”
是的,苏玉芹从躺在手术台上,她就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掉。
她就不明白了,老天是在玩她呢,还嫌她不够苦是吧?
这算啥事儿,带环还能失效。
而外面陪她的那个男人,人家脏了吧唧的,按倒你,撕拉拽咬都推不开,吐的不省人事,人家不管,完事提裤子该干啥干啥。
女人呢,忍着恶心,忍着侮辱,一把岁数了,现在还得来打胎。
中年女医生还在继续劝:“主要留下吧,相差岁数也太大了,有什么舍不得的?要是孩子们差几岁,将来老了啊,病了啊,他们俩人还是个伴。这差那么多岁,你和你爱人要是一旦没精力管了,对于老大也是负担,你这就不该拖这么长时间,早发现就该来,现在伤身体啊。”
“我以为我是苦夏。”
苏玉芹用胳膊使劲抹了把眼泪,又心里劝自己:哭啥。
她现在膈应自己就会哭,要是有能耐,当时咋不撞墙死给江源达看,看他还敢不敢继续欺负人?没那大本事,没撞墙寻死,怀孕了,哪有脸哭。
然后她就开始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儿:
闺女就够可怜的了,摊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