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达回来了,坐在苏玉芹旁边,用胳膊肘碰了碰,小声问:“怎么了?后悔咱俩赶紧走,真的,我不想离。”
“我不后悔。”苏玉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抹干净。
唉,江源达叹了口气,刚要张嘴说:“老苏啊,事到如今,我就当你是在作啊,你不作透了你闹心”。
结果还没等发出音儿呢,办理离婚登记那办公室门打开了,一时间吵吵嚷嚷,听了半天,外面等候的这些人才听懂。
一名看起来还挺体面的中年的男人,气势汹汹指着屋里的工作人员骂道:
“贴的那特吗是啥意思?你们领导呢,我得找他问问,啥意思!
外面贴标语聚散皆是缘,屋里贴任何成功都抵不上婚姻的失败,放那个没味儿的屁!
婚姻的成功和失败,标准是什么?你们有能耐倒是写清楚啊,我们照着做,恶心谁吶?!”
他妻子不是好气儿的一把将男人推到走廊里:“你故意的是吧?你闹完咱还怎么离,你管人贴啥,精神病啊,你要这样,我告诉你,不给咱办了,我就起诉你!”
这闹剧十分引起江源达的共鸣,他还马上应承那位男士,和人说话道:“可不是咋的,贴这话,纯属磕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