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刚才那男的,他没媳妇吗?
他媳妇要是知道了,又多了一个咱们这情况的,又多了一个男男和你儿子那样的孩子。”
杨丽红趁着苏玉芹情绪挺激动,给按到座位上,又敬苏玉芹喝口酒。
这回老苏同志也很配合,硬是就着眼泪,没喝出辣味,倒是满嘴苦,一口干掉半杯。
杨丽红哭的够呛。
她本想置气说,那些跟过她家老姜的有夫之妇们,咋不考虑考虑她,她凭什么考虑别的女人。
却深吸口气,酒劲上头,有些后怕了:
“那男人,都惦记我两年了,老暗示我,上回医院那趟,我进了趟派出所,出来后,我气不过,我就。
今天完事其实我就后悔了,可来不及了呀?
玉芹,我好像忽然明白,那些臭老爷们为什么不要脸完,不敢回家认错了。”
苏玉芹脸有点燥热,可见白酒也开始起作用了,她问:“那你离吗?”
“我家现在外面还有盖厂房的贷款呢,我离了,我再分点钱,是吧?那几个厂子就得资金链断了,就完了。
我不寻思老爷们,我得寻思我儿子呢,我还得给他置家产。
我现在就想知道